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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男友分手後,我果断拉黑,竟發現喜歡的遊戲大神在直播間里哭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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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24-11-25 18:47:56 |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|倒序瀏覽 |閱讀模式
“迟溋,咱們在一块兒多久了?”他忽然這麼問,声音和顺得很。

我忙着追杀残血,過了好一下子才回過神来,吞吞吐吐地說:“半個月……”

感受不太對,又补了一句:“摆布?”

“35天。”

“對。”我一愣,硬着頭皮,“我成心說错的,想考考你。”

德律風那頭忽然没了声音,周砚出奇地缄默了。

不外遊戲赢了。

我顧不上此外,赶快截圖,發给了阿谁死仇家。

還不忘搬弄一句:【上王者不就跟喝凉水同样简略?】

剛退出和死仇家的谈天,就收到了周砚的動静:【我不想當你養生茶包,男友了。】

看着屏幕上的“周砚”酿成了“對朴直在输入……”,我愣了两秒。

好吧。

适才……我确切有點對付。

他朝氣了,想分離,我也能理解。

归正我已上了王者,不亏。

然後,我就把周砚拉黑,删了。

做完這些,我這才鬆了口吻。

好險,差點就被他骂了。

封闭微信後,我瞄了一眼手機屏幕。

20:56,時候显示着。

只剩四分钟,我等待的電竞妙手就要起頭他的直播秀了。

他的遊戲名叫做“酱油爱吃”,這個名字是一個多月前改的。

他直播時老是話未几,冷冷的。

搞不懂他怎样忽然對酱油情有独钟。

我启動了直播利用,又抱来了一袋零食,筹备旁觀直播。

但我都吃了半袋薯片了,直播還没起頭。

比及快晚上十點,照旧泥牛入海。

他历来守時,這不太满意。

我關上了條記本,輕輕地叹了口吻。

“哇塞!”

室友宁云的尖啼声划破了安好,

她轉過身,拍了拍我的肩膀,

“我男友和校草同睡房,

适才他說,

校草躲在被窝里哭呢……”

另外一個室友接話:“周砚嗎?”

改善便秘,對啊!据說是被甩了。”

“啥?!周砚被甩了?谁這麼牛啊……”

宁云一脸不成思议:“對啊!如果我能見到甩了周砚的阿谁女生,我必定给她磕個頭!太利害了!”

我只是听着,不由得笑了。

我晓得,這個周砚不是遊戲里的阿谁周砚。

据我所知,咱們黉舍的校草周砚,玩遊戲時老是慌手慌脚的。

和我遊戲里并肩作战的周砚彻底纷歧样。

“真想看看校草哭是啥样!”室友盯着手機,一脸愉快,“溋溋,你欠好奇嗎?”

我微微一笑:“這有何難?我直接去揍他一顿,然後带到你眼前不就患了?”

室友們听了,都笑成為了一團。

凌晨八點剛過,宁云的男友就在楼劣等她。

但我千万没想到,周砚也呈現在這兒,眼眶红肿得讓人心疼。

看着他那副样子,真是讓人心生恻隐。

此外两位室友出門買早饭去了,宁云和她男朋友走在前頭。

這時候,只剩下我和周砚在後面,氛围變得有些為難。

我試圖冲破缄默,启齿說:“要不,我给你弄個冰袋敷一下?”

過了一下子,他輕輕摇頭,輕声說:“不消。”

看着他的模样,我不由得劝解道:

“實在分離嘛,也不是甚麼大事,

落空一個工具,還能再碰見另外一個……”

周砚忽然放慢了運動彩券單場,脚步,用一種分歧平常的眼神看着我:“你真的這麼想?”

我愣了一下,僵直地址了颔首:“對……對啊。”

這不是在抚慰他嗎?

周砚没有再措辞。

只是不知怎的,感受四周的氛围加倍压制了。

……

到了晚上九點。

出乎預感,我日常平凡爱看的遊戲主播今天准時開播了。

我坐在電脑前,愉快不已。

他對付昨天没直播的来由只有简短的三個字:“失恋了。”

弹幕立即炸開了锅。

【主播长啥样啊?据說遊戲玩得好的男生都长得像遊戲里的怪物,

不會是由于這個被甩了吧?】

雷同的评论层見叠出。

他只是安静地回應:“别問了,旧事如烟,主播早就放下了。”

但半小時後,听到他带着哭腔、嘶哑的声音,我停住了。

“我怎样放得下啊……

“她今天還跟我說,分離没甚麼大不了的……”

看到喜好的主播這麼悲伤,

我不由得在谈天框里输入:

【主口臭噴霧,播是否是碰到坏女人了?我咒骂她来日诰日……】

還没發送,我忽然感受哪里不合错误劲。

等等。

這話,彷佛有點認識?

主播大佬的声音老是透着一股子冷淡,跟黉舍里阿谁校草的声音還真有點像。

說来也巧,他昨天也是履历了失恋的冲击。

那句“分離罢了,没甚麼大不了”的話,我今天也是用来抚慰校草的。

细想起来,還真是讓人毛骨悚然……

因而我把後面的話改成為了“祝你發大财”。

發出去以後,我才渐渐回過神来。

我和校草连個接洽方法都没互换過,更别提谈情說爱了。

再說,就校草那打遊戲连路都走不稳的技能,他俩怎样多是统一小我呢!

應當只是偶合吧。

我眼睁睁看着大神退出了遊戲,

梗咽着打開了baidu,

在搜刮框里输入:

【被拉黑了,

求怎样消除黑名单的法子。】

一時候,直播間的弹幕里尽是“哈哈哈”。

【主播太惨了,竟然被拉黑了!】

【主播长甚麼样啊,莫非是由于颜值被拒?】

多是由于太多人問大神是否是由于长相被回绝的,

他看了以後,

忽然說了一句:

「她没見過我的脸,

但我晓得,

她很標致。

「并且,我信赖她不是那種人。」

弹幕里又飘過一阵“爱情脑快出去”的弹幕。

我也笑了两声,這才後知後觉地想起来,我和周砚也没互换過照片。

他不晓得我长甚麼样,我也不晓得他长甚麼样。

倒不是我不肯意,只是他没提過這茬,我也就没怎样自動問了。

「另有,我不想當你男友了,由于我想當你老公,這是谁想出来的烂梗?

「還我妻子!」

我正往嘴里塞薯片的手忽然愣住了。

不合错误,這話怎样這麼耳熟?

周砚昨天跟我分離時仿佛也這麼說過。

但我晓得,周砚和他纷歧样。

周砚那天,是當真的。

究竟结果……

我确切讓他不歡快了。

并且周砚在遊戲里跟我措辞老是很和顺。

和這個主播彻底纷歧样!

正這麼想着,

宁云忽然走到我身旁,

笑着說:

「溋溋,

我過几生成日,

晚上一块兒去黉舍阁下的餐厅庆贺庆贺怎样样?」

我朝她笑了笑,點了颔首:「好的。」

宁云庆生那晚,除咱們宿舍的兄弟們,還约请了一些玩得来的同窗。

在人群中,我一眼認出了周砚,另有我的夙敌袁绪。

得認可,校草的帅氣真是無人能敌。

宁云的男朋友走了過来,悄声說道:

“周砚不是剛失恋嘛,

呆在宿舍里也不肯意出門,

我就硬拉他出来和咱們一起嗨。”

想起昨天的事,我正想問點甚麼,忽然有人輕拍我的頭。

一轉頭,是袁绪。

“哟,今天服装得挺美啊!”

我瞪了他一眼:“走開。”

“前两天不是說上王者了嗎?這個赌算你赢,

我說到做到,

想要甚麼虽然說。”

袁绪笑着說。

要甚麼?

我撇了撇嘴:“要你離我远點,行不可?”

袁绪雙手抱胸,眯着眼睛:“迟溋,你不會是被人带上去的吧?”

“是啊。”我真話實說,又补了句,“你又没說要单排上去。”

并且打鐵還需本身硬,不是嗎?

我不敢說本身打很多好,但最少没拖後腿。

話音剛落,阁下傳来一個冷冷的声音:“赌?”

我俩一块兒回頭,措辞的是周砚。

還没等咱們启齿,

生薑貼,袁绪就抢着答复:

“對啊對啊!咱們三個月前打的赌,

你如果這個赛季能上王者,

我就承诺你一個请求。”

周砚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袁绪,表情不太好。

看起来不太歡快。

我想了想,估量是由于他遊戲程度一般,有點伤自负。

罪恶罪恶。

周砚突然輕笑了下,微微垂下眼睛:“本来是如许。”

“可不是!”袁绪狠狠颔首,又回頭對我說,“带迟溋上分,也不晓得是谁那末倒楣。”

正筹备坐下的周砚差點没坐稳。

多是想起了本身没有大神带他的究竟。

几句話的功夫,宁云已點完了菜。

號召大師都坐下後,才昂首說道:“菜還没来,要不要一块兒先打几把遊戲?”

“来来来!”有人喊了一句。

袁绪看向了我,搬弄道:“迟溋,上號,讓我看看你的氣力。”

“来就来!”我說。

“周砚,快上號啊!”措辞的是宁云男朋友的室友。

周砚就座在我對面。

在遊戲大厅的布景音樂中,我听見他徐徐說道:“卸载了。”

几秒後,又补了句:“没意思。”

缄默半晌,我默默给了他一個怜悯的眼神。

大要是被吊打後,退遊了。

心疼周砚一秒钟。

哦不,三秒钟吧。

打到第二把的時辰,菜就陸陸续续上来了。

遊戲竣事,

我剛放下手機,

就听到袁绪問了句:

“迟溋,

你何時绑的情侣瓜葛啊?那人谁啊?”

那會兒,我正在夹菜。

剛好看見校草喝了一口酒。

他喝得很快,看起来挺渴的。

我說:“哦,已分了,遊戲老友忘删了。”

那天删得急,居然忘了另有遊戲老友這一茬。

因而我又從新拿出了手機。

點開遊戲老友頁面才瞥見,自從那天以後,他没再上线過。

既然微信都已删除拉黑,遊戲老友留着也怪膈應的。

這麼想着,我绝不夷由地址了删除老友。

情侣瓜葛和密切度也随着被删除。

做完這一切,我才又鬆了一口吻,對袁绪說:“删完了,還好你提示我了。”

“那是!”

等我放下手機再昂首夹菜,坐在我對面的周砚已喝了第三杯了。

他有這麼渴嗎?

……

咱們出来的時辰,袁绪和此外两個男生已喝多了。

喝得至多的周砚反倒還苏醒着。

袁绪不晓得是受甚麼刺激了,抱着周砚不愿放手。

“既然你打遊戲這麼利害,你带带我呗。

“怎样不措辞?

“害臊啊?”

周砚站着没動,把手抽了出来,輕描淡写地吐出一個字:“滚。”

袁绪又贴了上来,

迷含糊糊地闭着眼睛,

嘟囔道:

“嘴硬,

你還没跟我說想要甚麼呢……”

被袁绪缠住的周砚走在了最後。

而我抱着想看戏的设法,跟在了他俩阁下。

袁绪打了個酒嗝,

抱着周砚的手臂摸了又摸:

“迟溋,

你何時健身了?另有肌肉,

并且……”

他話還没說完,就被周砚一脸冷淡地踹飞了。

“我去……迟溋你劲真大啊!”

我蹲在路邊,垂頭笑了半天。

站起家来再昂首的時辰,却冷不丁對上了周砚阴郁的視野。

脸上的笑脸登時一僵。

我近来……是哪里获咎他了?

大脑飞速運轉了一下子,

我想起了些事兒,

無奈诠释道:

“前次踢到你屁股,

我真不是成心的。

“我對你也绝對没有那種意思!”

他没措辞。

脸却更臭了。

想一想,

他今天确切挺惨的,

因而我谨慎翼翼地提了一嘴:

“要不……你把遊戲下回来,

我带你,

算是抵偿抵偿你?”

周砚看着我,暗淡無光的眼珠渐渐亮了起来:“真的?”

我登時噎住了,片刻才回過神来:“固然我打得也不怎样样,可是带你的話,應當……”

“没有,你打得很好。”

“……”

說得跟你和我打過同样。

看我没措辞,周砚才久违地露出来一個笑脸:“說好了,归去我加你。”

我點颔首,

张口剛要說我的昵称,

又没忍住為難地笑了下:

“阿谁……我的昵称叫,

软萌程咬金。”

路灯下,周砚垂頭輕笑了下,声音和顺:“嗯。”

“好听。”

我看着他,恍忽了一瞬。

总感觉這声音仿佛在哪里听過。

但不等我深想,袁绪就又扑了過来。

然後又被周砚踹開了。

見袁绪醉倒在一旁,我笑道:“也不晓得袁绪来日诰日醒来還記不記得今天的事。

“你最佳谨慎點吧。”

周砚“嗯”了一声,脸上也没甚麼脸色,回身往前走了。

回到睡房,我换了身衣服。

剛打開微博,

就看到了「酱油爱吃」

發的一條動态:

【她今天跟我說,

讓我回家的路上谨慎點,

嘻嘻。】

几百年才發一次動态的主播,近来更新的頻率忽然就高了起来。

由于阿谁女生。

我抽抽嘴角,评论了句:【不敢點赞,怕爱情脑顺着網线沾染了。】

何處秒回了三個問號。

這哥真的没救了。

我洗了個澡出来,就直接點進了他的直播間。

這會兒,他正在一邊跟粉丝谈天,一邊打文娛模式。

不晓得他們聊到哪里了,

只是听見直播里傳来一道好听的男声:

“前两天不谨慎卸载了遊戲,

今天剛下回来。

“由于我今天見到她了,她忽然說要跟我打遊戲,我就勉為其難,跟她加了遊戲老友。”

弹幕里不少人都在問着。

【不谨慎卸载了?主播真的不是由于破防嗎?】

【主播快把嫂子拿下啊!】

【求後续!】

【你肯定你是勉為其難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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